2015年2月18日 星期三

章嘉大師教給淨空法師入佛門六字秘訣,六年感應現前

註:     章嘉呼圖克圖,是藏傳佛教內蒙古地區最高活佛(即宗教領袖),通常被視為文殊菩薩的化身,與外蒙古的哲布尊丹巴呼圖克圖並稱為蒙古兩大活佛。根據喇嘛教相關傳記記載,章嘉呼圖克圖至今已轉十九世。
    本文所介紹的章嘉大師,是西元一八九0年(清光緒十六年)生於青海省藏族的第十九世章嘉呼圖克圖,本名是羅桑班殿丹畢蓉梅。在蒙藏地區,當地人不稱他為「大師」,而尊稱他為「呼圖克圖」。「呼圖克圖」是蒙古語,譯成中文有「明心見性」、「生死自在」之意。他是黃教中四大呼圖克圖之一,即四大喇嘛之一,主管內蒙。
    章嘉大師三歲時,即被認定為十八世章嘉活佛的轉世靈童,後迎入朝藏寺,隨經師達齊札木蘇學習佛法。七歲出家,並舉行十九世章嘉呼圖克圖坐床大典。九歲時,即被迎請晉京供養,獲清光緒皇帝及慈禧太后冊封,繼位為章嘉呼圖克圖第十九世。
    章嘉大師的教化區域,擁有內蒙四十九旗及青海二十九旗的廣大信徒,他所管轄的寺廟,在蒙旗內有三百多所。此外,在在北京、東北、多倫、青海及山西五臺山等地,都有屬於他主管的寺廟。每一寺廟所住的喇嘛,多的有三、四千人,少的也有三、四百人,約十萬喇嘛,都是他的出家弟子。章嘉大師每年巡化蒙旗時,每次應供向之頂禮者,日有數萬人,他是蒙旗人民信仰的中心。美國時代雜誌在其一九五七年三月十八日的期刊記載「大師是最重要的活佛之一,是中國北部及東部數百萬信徒,及數萬出家弟子的精神領袖。」
    第十九世章嘉活佛為慈禧、北洋軍閥及蔣中正三朝國師,備受殊榮,亦曾受德宗敕封「札薩克達喇嘛」之號,及「普善廣慈大國師」之印,並駐錫北京。西元一九一二年以後,章嘉受到政府尊崇如故,先後受封「宏濟光明」、「昭因闡化」、「護國淨覺輔教」等大師德號。歷任蒙藏委員會委員、蒙旗宣化使、中國佛教會理事長、國大代表、總統府資政等要職。
    遷台後,大師對於戰後初期佛教在台灣的弘傳、流佈,具有舉足輕重的影響力,其中最引人矚目的大事有三。其一便是與日本政府交涉,將玄奘大師靈骨(頂骨)迎回台灣供養(於今南投日月潭玄奘寺)。其二,領團環島弘法:早期章嘉大師與道源老法師都是坐火車,從基隆、台中、台南、高雄到屏東,由北到南環島佈教弘法。其三,曾發起印製《大正大藏經》,對佛教有很大的貢獻。
    章嘉大師傳承有自,化跡昭彰,宿慧甚深,行持亦謹,終生儉樸勤修,戒行圓滿,過午不食,且博學多聞,精通漢、滿、蒙、藏語文,並熟讀五部大乘經典,對於密宗與顯教義理講得圓融透徹,行住坐臥,沉穩安詳。
    淨空法師二十六歲時,章嘉大師六十五歲,曾隨大師學佛三年。大師教他讀《釋迦譜》、《釋迦方誌》,又教他看破、放下,為法師奠定深厚之學佛根基。
    大師於西元一九五七年三月四日因胃癌安詳示寂於台大醫院,世壽六十八歲。大師靈龕在北投荼毘,舍利多達六千餘顆。
    可知「大師」之名絕非來自於崇隆的地位,或不可測的「聖人轉世」之說,而是奠基於真修實做的涵養,及益世度眾的廣大悲心。章嘉大師雖已示寂多年,然而展讀其行誼、事蹟,仍為修行人留下了足堪效法的範式。

「佛說的這些東西是真的,並不說他說了就算數,他說我們聽,這個不算數的;他說了之後我們去證明,每一位菩薩修行的境界,我們統統可以證得。“一證一切證,一迷一切迷”,從這個地方你就真正明白一切法從心想生。我們現在這個心想什麼?不想別的,想覺,不迷。怎麼樣覺?在一切法裡頭不分別不執著、不打妄想就覺了。好,我試試看,試試看還是不覺,那就是你功夫不夠。道理方法講起來不難,做起來要相當長的功夫。

就像我當年第一次見章嘉大師,向他老人家請法。
  
那個時候我接觸佛法才一個月,就是看佛經才看一個月,動機是方東美先生教我的。他把佛經當作一門哲學,佛經哲學,做一個單元講給我聽,這是我跟他學最後的單元,是佛經哲學。他對於佛教經典評價太高了,佛經哲學是世界哲學的最高峰,古今中外這些哲學都比不上佛學。最後這個論斷,“學佛是人生最高的享受”,他用這個來鼓勵我。我學了這個課程才知道佛門經典的價值,沒有想到這麼殊勝!這才動了念頭去逛寺廟,本來寺廟我不去的,逛寺廟的目的在哪裡?看佛經,去找佛經來看。非常難得當時我找到的寺廟是善導寺,在市中心區,交通非常方便。那個時候我住在北投,北投有小火車,我們坐到台北車站,從台北車站步行到善導寺大概十分鐘。我常常去它的圖書館看佛經,看不懂,雖然不懂,有興趣,這是因為老師說的這裡頭有寶,我總得要找。

非常難得不到一個月,就有朋友介紹我認識章嘉大師。我就向他老人家請教方法,“佛經這麼殊勝、這麼好,有沒有辦法教我很快就入進去?” 


這個老人家教學的方法很特別,我一生也沒有遇到過。 

我的問題很快提出來,他老人家聽了之後好像沒有聽到一樣,一句話不說,眼睛看著我。我知道他聽到了,他不說話,完全是入定的境界。定了多久?至少有半個小時。半個小時我的心也定下去了,因為我全部精神貫注,他看我,我也看他。 
  
半小時之後他老人家說話了,說了一個字“有”,下頭又不說了。他說了這個字提醒了我,我振奮起來了,等候。 
  
再等了五分鐘他說了六個字,很慢、慢慢吞吞的,“看得破,放得下”。沒有我這麼快,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速度很慢。我聽懂了,這是入佛門的秘訣。 

我沉不住氣很快就問他:“這兩句話我能懂,但是從哪裡下手?”  

他對我笑笑,過了兩三分鐘說了“布施”,教我從布施下手。 

我這個佛法的根就是那一天建立的。跟他在一起坐了兩個小時,就說了這麼幾句話,印象非常深刻。 

我離開向他告辭的時候,他老人家送我到大門口,拍著我的肩膀告訴我:“今天我教你六個字,你好好的去做六年。你才曉得你要不認真去做、不落實,沒有用。”
  
我受了他的感動,真的很認真努力去做,做六年,到第六年感應就現前了。 


——摘錄自淨空法師 大方廣佛華嚴經講記(第四七六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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