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2月2日 星期四

杨定一博士:是我们真有超感官知觉,或者只是巧合?

杨定一博士:是我们真有超感官知觉,或者只是巧合?

养心读书会 

前面谈到人体的潜能,不可能不谈超感官知觉,也就是一般人所说的 ESP(extra-sensory perception)。

许多人都有过这样的经验,作了一个梦,后来竟然发生了,或者是料中了某件未来才发生的事。

然而,这代表了什么?

是我们真有超感官知觉,或者只是巧合?

超感官知觉的定义是,一种不是建立在视觉、触觉、嗅觉、味觉或听觉这五官五感的知觉能力,例如心电感应、眼通或预知能力。

历史上有许多超感官知觉的记载,美国林肯总统(Abraham Lincoln, 1809-1865)遇刺前几天,作了一个梦。梦里许多人聚集在白宫哀悼,他上前询问是谁的葬礼。

一名士兵告诉他「是总统先生。」几天后,他去福特剧场看戏时被暗杀。

美国的基督教神秘家艾德格.卡西(Edgar Cayce, 1877-1945)在出神状态下,能描述他从未去过的地方,也能答复他从未研究过的领域的问题,而有「沉睡预言人」(the Sleep Prophet)之称。





不只是名人,普通人预知死亡、心电感应的例子更是多得谈不完。
这些现象,每一个人都有,不可能没有。

我个人记得小时候也常有这些经历。

拿我自己做验证,这些经验是再自然不过的。

问题是我们心胸够不够开放,能不能坦然地把这些超感官知觉当作自然的现象,而不是只追究这些现象的真假。


我们只要略作思考,马上可以体会到,不可能透过五官加上念头而可以完全捕捉整体。

我们所谈的「意识」,其实只是头脑可以取得的信息,而这个信息,最多只是透过五官看听闻触尝加上念头的组合,都是透过局限的神经网络所得到的。

往往否定了身体其他部位(相对于神经系统的「沉默的大多数细胞」)的知觉。


可以说,超感官知觉这个词本身就是错的。

我们有限的理解,把人的能力限制在神经系统所愿意捕捉的范围。

前面谈过 gut feeling(直觉),可说是一种不符合人类头脑逻辑的知觉,其实也就是超感官知觉。

把人类的某些能力强制画分为超感官知觉,从某一个角度来说,反而是忽视了生命的全部与完整。


重点是,我们是不是能打开心胸,平实看待这些现象。

就像对静坐一样,用平常的语言以及理性将它科学化。

很有意思的是,有些科学家与医师,对这些经验抱持开放的态度,甚至试着做研究。

一九三○年代,杜克大学的莱因教授(Joseph Banks Rhine,后人称他「超心理学之父」)就开始研究一般人是否也有超感官知觉。只是,即使耗费很长的时间,这方面的研究还是在很初步的阶段。

美国一位医师詹恩(Robert G. Jahn)在一九七九到二○○七年间,在普林斯顿大学的工程暨异常研究实验室(Princeton Engineering Anomalies Research Laboratory)探讨普通人能否用心灵影响一个产生随机数的机器,结论是——可以,只是作用相当低。


这种研究其实不胜枚举,像是一九七○年代的尤里.盖勒(Uri Geller),有人说他是魔术师,也有人认为他是超能力者。史丹佛研究中心的电机工程学者暨超心理学专家普托夫(Harold E. Puthoff)邀请盖勒到他的实验室,猜测隔壁房间的图案。在相当谨慎的设计之下,盖勒猜对的比例远远高过乱猜。这个结果发表在一九七四年的《自然》期刊。


除了这些特殊能力,轮回或前世记忆因为没办法用一般的知觉、或传统的记忆来解释,也可以当作一种超感官知觉。我们每个人大概都有经验,遇到一个人,觉得这脸孔很熟,甚至会有画面闪过脑海,不知是哪里来的。


有意思的是,不少受西方医学训练的医师探索这个领域。

比如美国维吉尼亚大学医学院的史帝文生医师(Ian Stevenson),在一九六○年担任精神科主任期间,听说斯里兰卡一个小孩子记得前世,也彻底地去调查,确认了这个孩子记得的就是他前世的父母。



在五十年各式各样的案例研究中,他也得出一些结论,认为小孩子两三岁以前还记得前世,只是后来透过大人的教育,也就逐渐失去这种能力和记忆。

由于他的纪录相当丰富而完整,包括了三千个记得前世的儿童的案例,也发表在主流期刊,而引起学术界的重视。




好些传统的医师或科学家,也愿意面对这些不可思议的现象。

除了他之外,美国耶鲁大学医学博士布莱恩.魏斯(Brian Weise),透过为案例催眠,意外地发现一位女患者不断回到一个又一个前世,可以追溯到希腊时代,做过奴隶,也做过平凡人,在这个世界一共有八十六次前世。

他写的Many Lives,Many Masters相当轰动,或许你也读过(在台湾译作《前世今生》,也造出一股风潮)。


面对这些研究,很多科学家会批评方法不够严谨。

然而,批评者没想过,再怎么严谨,在逻辑上本来就有矛盾。


相信你可以想象,这方面的研究一定会造出很多争议。

我们用脑所建立的工具,来描述本来就超越脑本身的现象。

一方面想跳出脑和逻辑的系统,另一方面,又困在系统内而想要看到外面,这本身就是不可能的。


要用局限的脑去了解全部,那是不可能的,再怎么彻底还是会造出争议。

这些所谓的「超常」现象,本来是自然的现象。

我们却要用有限的逻辑或观察去证明,反而带来一个矛盾,生出辩论,最终错失了重点。


因此,这种研究本身不可能帮助一个人找到人生的答案。

与其在局限的逻辑里打转,还不如将自己当作一个受试者,将人生的制约告一段落,从内心去探寻真实,把真正的快乐找回来。


谈到这里,我就想起前面提过哈佛的班森医师。

他做了很多静坐相关的研究,还写书建立「放松反应」、「安慰剂效应」等等身心的理论。

你大概想不到,他本身毫无静坐的基础。
我问他为什么不愿意去学,亲自体验静坐呢?
他说,面对他的研究主题,他想保持一个客观的态度。


只是,他没有想到——在人间,只要头脑开始运作,本来就已经站在一个有限的角度在看一切,是不可能客观的。

一个人有这么多机会接触古人各种好方法,如果真的去体会,一切也都会不同。可惜,我好意的劝说并没有起作用。


回到轮回的研究,我想唯一值得分享的,最多只是反映因果的法则。

人类其实是continuum(连续谱),没有头也没有尾,是连贯的。

轮回没有什么稀奇,生命本身就是能量场。

意识产生一个念头,也只是能量的转变。

能量一定会转成某个别的形式,不可能消失。我们人生那么痛苦,在这能量场里受到制约,一个念头,再一个念头,再下一个念头,从早到晚离不开制约。

前一个念头制约下一个,再制约下下一个。我们连一个念头和念头之间都停不住,都在重生。

轮回也没有什么不同,只是一生与一生之间能量所带来的流转。


所以,与其探讨轮回,还不如把注意力守住瞬间与瞬间之间的关系,看能不能打断这个制约,才能真正跳出人间带来的烦恼和痛苦。
也只有这个办法可以找到真正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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