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9月2日 星期六

5例:甲状腺囊肿“全部自愈”!

原创 黑哥 黑哥经方实践录 

黑哥昨天研究小活络丸,发现一个很有意思的事情,用小活络丸+大黄蛰虫丸,5例全部治愈,半年后随访,无一例复发。下面是原文。
         

         
这样的研究,只会出现在基层卫生院,因为这些地方缺医少药,特别重视“异病同治”。

         
那么,小活络丸+大黄蛰虫丸,为何有这个威力呢?
         
大家都知道:
(1)小活络丸,有2个毒药,川乌和草乌,于是很多大医院的医生,就必然会果断放弃,任何会带来纠纷的好药,几乎都是这个原因,被放入垃圾袋。
(2)大黄蛰虫丸,有5个虫子药,水蛭还用的制水蛭,其实药性已经很微弱了。为何还会有效?


         
黑哥粗暴一句话:一切风湿寒邪,一切风湿病病,一切肿块,一切结节,一切肿瘤,必然都涉及风寒湿胶结成痰核,一般药力,绝无可能化开这股寒邪。
         
唯有川乌草乌,可担此重任。大家看下面,强直性骨髓炎,巴雷综合征,骨癌转移,小活络丸都是特效药。


         
其本质,只有一个,“毒-效--证”逻辑。

         
有些老寒腿,老寒湿,小打小闹,搞不定的。
         
其实,现在同仁堂的复方小活络丸,用甘草银花制过,毒性已经很低很低,再加上蜂蜜本身就能解读,现代很多医生都不会用这个方子了,黑哥这2天用了,确有奇效,特分享给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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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子是否遵守密乘戒,为何会影响到上师?

弟子是否遵守密乘戒,为何会影响到上师?

阿知·仁增坚赞 

弟子:师父,我有一个疑问。不是说因果从来不错乱的吗?为什么金刚乘弟子犯了密乘戒,比如金刚道友之间闹矛盾了,产生嗔恨心,甚至打架呀,会影响上师的健康?为什么这个果报会显现在上师的身上呢?上师又没有造这个业,为什么对上师的身体健康有影响呢?

师:是这样的。我以前在禅修营的时候讲过,这就是,我把我最殊胜最殊胜的法传给弟子们了,也可以说是把真正的佛菩萨心脏的血一般的法,交给弟子们了。如果是我没有教育好而导致弟子不团结,这样的话呢,就相当于是我把佛菩萨的心血倒在地上一般,这跟我有没有关系呢?因果来说也有关系,这个法是我给你传的,因为你没有注意倒在地上了,跟我有关系啊,我没有观察就把这么殊胜的法传给大家了。

弟子的角度来说,观察这个上师,值得依止还是不值得依止,需要三年以上的观察。上师的角度来说,也需要观察,这么殊胜的法,我能不能给他传?要观察这个弟子。观察好了,没问题了才会传。所有的上师都不(轻)传这个大圆满法,是这么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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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结束了我游荡在虚无里的日子,将我唤醒回到当下——美国弟子回忆第16世噶玛巴

他结束了我游荡在虚无里的日子,将我唤醒回到当下——美国弟子回忆第16世噶玛巴



奥明宫学馆 

出生于夏威夷的听列嘉措(Trinley Gyatso )在过去35年中,服侍第16世及17世噶玛巴。他在20几岁初次遇到第16世噶玛巴后,所有生命就奉献给了佛法。他为KTD工作,在加拿大完成三年闭关,于1986年至2001年间在西藏帮忙筹集重建楚布寺的基金。


请指引我生命正确的道路

1970年,我在印度和一些印度圣者在一起时,曾体验过非常强烈无需言语交谈的心灵感应,理解这种交流方式很重要,否则我的故事对你而言没有什么意义。

初次造访喜马拉雅山区那年,我听到一个内在的声音告诉我:有一天我会回到那里,而且遇见神。那是1971年初,我正在“嬉皮之路”上旅行。

我在印度的噶伦堡(Kalimpong)遇见一位陈瑜伽士(Yogi Chen),是我最早见过的大菩萨之一,他告诉我锡金有一位伟大的喇嘛噶玛巴,我应该试着去那里拜见他。陈瑜伽士给了我一封介绍信后,我马上就去申请到锡金的通行证。


1971年隆德寺,拜见噶玛巴

就在那一年,我拿到了通行证。出发前一天,内在的声音告诉我打开这封介绍信,我拆开了那封信,很惊讶信竟然是用英文写的!读完信,我感受到一股强烈的力量,就像一只手拉着我的心立即起身去见噶玛巴。那感觉就像噶玛巴清楚告诉我:你再也见不到西方世界了,你可能会成为僧人。好像他打开我的心在检视我的自尊。

从山谷顺着主干道而上,到了隆德寺,有四位小喇嘛来迎接,在心里我听到他们在对我说“欢迎回家”。他们牵着我的手先要带我去见噶玛巴的秘书——帕莫比丘尼。我说:“不,我只想见噶玛巴。”但我感觉噶玛巴在我那时吃迷幻药的状态下并不想见我,所以他们就带我去寺院的客房安顿一晚,向我保证第二天早上会有机会见到他。

第二天他们带我去觐见噶玛巴,当时有几个人在我前面向法王献供,轮到我时,我在他的浩瀚与慈悲下完全臣服。他们让我坐到他正前方的地板,法王问我:“你想要什么?”刚开始我有一点犹豫,是否要把我所想的全说出来,然后我想起陈瑜伽士写的那封信,就拿出来交给他。他把信打开,看了看假装读了信,接着说:“嗯,信看了,但是你到底想要什么?”我那时立刻痛哭流涕说:“请指引我生命正确的道路。”他说:“哦,好的。”叫我一个小时之后再回来。

再回来后,和其他四到五个人在一个小房间内,他传授密勒日巴尊者的灌顶给我,那时我甚至都还没皈依成为佛教徒!他打电话给锡金总督,请他尽可能给我最长的停留期限,然后安排我暂住九天。

1971年4月,我单独和法王在隆德寺,在他第三次响亮的弹指,象征传递来自佛陀的加持时,我的生命完全改变了。从一个漫无目标的心灵流浪者,完全成为法王忠实的信徒。像是一个空的容器装满了智慧与幸福的丹药,感觉自己了解到一个以前不了解的更深真理。在生命接受最有力量的加持后,整整两个月,我都沉浸在一种无比喜乐的状态,一天至少有一次能私人觐见法王,还有很多次能在公开活动中见到他。


贝拿勒斯的启蒙

再次遇见法王是在贝拿勒斯(Benares,印度瓦拉纳西旧称),他说他会让我成为像出家众那样,或是授予我某些戒律让我步入佛法更深的层次。当时我坐在中间,两边各有三位仁波切,加上法王一共是六位,他们为我进行了半个小时的祈祷和仪式。

法王通常尽可能让我待在他的身边,那段时间,我像他的侍者一样与他睡在同一个房间。


1974年,温哥华

1974年,法王第一次到美国时,我在旧金山拜见他,他邀请我和他一起去温哥华。在温哥华的皈依仪式中,他指着我要我去房间后面,而且示意我马上跟他去。然后,他拿出他的金刚杵和铃对我说:“你不可以再抽大麻、鸦片或毒品,也不可以再吃迷幻药了!”我和当时在场的其他人都吓呆了,我对法王承诺说:“好的!”那结束了我游荡在虚无里的日子,将我唤醒回到当下,以及具足正念的活在此时此地。


邱阳创巴仁波切

我陪同法王一行,一路从茂宜岛到檀香山,从旧金山到纽约。当飞机降落在旧金山机场时,机上所有人都被告知要留在座位上,不可以离开座位。然后机舱门打开了,邱阳创巴仁波切出现,然后走到飞机通道上,迎请噶玛巴以及所有随行下飞机,引导我们到一条事先安排好的通道,直接步上红地毯。地毯尽头有九辆黑色豪华轿车正等候着,准备载我们到弗朗西斯德雷克爵士酒店(Sir Francis Drake Hotel)。他们为噶玛巴安排了一个大型的记者会,而法王只是看着我们似乎在说——这闹哄哄的在做什么?他不习惯被记者们簇拥着,叽叽喳喳问个不停。


“能多快开多快!”

有一次深夜,我们开车沿着纽约空荡的高速公路从纽约市返回KTD,噶玛巴突然对我说:“开快点,能多快开多快,只要你觉得没问题。”于是,我们在这条空旷宽阔的路上疾驰,直到时速表无法显示为止。忽然,他遮住我的眼睛,我什么也看不见,这让我有点不安,或是至少可以说,开快车而又什么都看不见,那让人不安。噶玛巴大笑而且跟我开玩笑,他知道我什么时候开始恐惧。

还有一次在隆德寺,我们一起待在寺院顶楼时,噶玛巴说:“假如我要你从这里跳下去,你会跳吗?好吧,开始,跳!”我想起帝洛巴(Tilopa)与那洛巴(Naropa)祖师的故事及那洛巴跳下去后的命运,心里忐忑不安。因为噶玛巴要我这样做,我真的就可以跳下去把自己摔扁吗?后来他告诉我只是和我闹着玩,测试一下我的虔诚心而已,事实上他当时正用双臂搂着我呢。


噶玛巴的出走

又到了要去纽约的时候,再次由邱阳创巴仁波切安排一切。他安排了一位来自金刚界禅修中心的司机,但是噶玛巴说希望由我来担任他的私人司机。在美国访问时,我们有时会有警察或金刚界禅修中心的人陪同,他们常会开放一些封闭但可作为捷径的道路给我们使用。因为我们持有外交护照,可以去任何地方,而且几乎可以在任何地方停车。

有时候在大型活动结束后,法王想要摆脱随行的庞大车队,他总是会适时指挥我把车开走,有时甚至会直接指示我把随从们甩掉。那个年代手机并不普及,没有人知道我们去哪里,我们只是开车去找个地方吃点东西、逛街或是在各种宠物店看动物,没有别的车跟在前后。法王在美国的所有行程通常都经过正式的计划安排,但像这样的“出走”可不在计划之列。过了一阵子,所有的人对噶玛巴这种时不时“出走”也习惯了,他们了解到法王只是想在大活动结束后,有一点个人时间去探索,以及没有那些总是围绕着他的繁文缛节。

法王很喜欢逛街跟与店员讨价还价。有一次,他去一间豪华手表店,店员为他展示了一些手表。他说:“我要看那支表。”店员提醒他那支表极其昂贵,超过一万五千美元,也许他可以看看别的。噶玛巴说:“我就要看那支,那支是不是和我手上的这个一样?”噶玛巴卷起袖子露出手上戴的表,与店里的一模一样,那个店员吓呆了。

当噶玛巴发现他让不同的商店里的人敬畏不已时,他会哈哈大笑。他常和店员玩讨价还价的游戏。“这个东西多少钱?如果买十个呢?”我们会说:“但是法王这里不二价!”那些店员开始总是非常礼貌客气的回答,然后他们会报告老板,老板通常就会过来而且让步,常常都对他佩服得五体投地。

噶玛巴最后告诉我,假如我可以在隆德寺做三年闭关会非常好,他会帮我安排留在锡金的所有通行证。但就在他从纽约登机返回印度前,他说:“也许在锡金隆德寺做三年闭关并不适合你,你就在任何合适的地方闭关吧。”然后法王离开了。那是我最后一次见到第16世噶玛巴。

听到噶玛巴圆寂时,我在夏威夷,当天我决定开始进入三年闭关,因为这是他最后告诉我要做的事情。

~《深藏的幸福:回忆第十六世大宝法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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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熟口诀法之正行精要-2017》第一课(十三)修行的目的

《成熟口诀法之正行精要-2017》第一课(十三)修行的目的

原创 普巴扎西仁波切 

我想,如今大家进入佛门修行的目的,并不仅仅是为了凑个热闹,也不是为了打发时间。

如果说是想凑热闹,世间可以凑热闹的地方比佛门可多得多,为什么要进佛门去凑热闹?城市里有许多娱乐场所,想要热闹,那里可以满足这样的心愿,什么时候去都很热闹。况且佛门也没有很热闹。虽然有些大型法会看上去很热闹,有很多人,也有很多仪式,但相对而言,次数还是很少。即便是开法会,也只是在特定的时间中,其外的时间你想找也找不到。

但我们的情绪何时会漂动,谁都不知道,不能做到快要开法会时,情绪才开始飘动,然后就去参加法会,压制情绪。如果真能如此,也不是不可以,但实际上我们谁都不知道自己的烦恼什么时候会起现,情绪什么时候开始漂动。所以,修行如果只是为了凑个热闹,娱乐场所可以满足这个要求,什么时间娱乐都可以。既然如此,又何必选择进入佛门?

其次、如果进入佛门仅仅是为了走个过程,是为了让谁看?尤其在座很多修行人,都常年居住在汉地。而汉地并不是全民族信仰佛教。当你进入佛门时,会遭受多少的压力,大家都有感触。不仅身边有人会指责你,甚至还会指责你的家人;有些和尚回到家中,家人觉得非常丢脸,仿佛家里出了一个出家人,是给家里人制造了多大的麻烦一般。

因此,在这样的社会环境当中,你的修行只是走个过场,目的只是让别人为你点赞,是绝不可能的。他们不指责你就已经谢天谢地了,还有什么可赞的。所以,我们也并不是图这些点赞而进入佛门,更不是为了打发时间。

现在很多修行人之间流行去全国各地乃至去世界各地参加法会。不是跑到国内的这个城市,就是在赶往东南亚某个城市的路上。这些人非常喜欢去参加这一系列法会的原因是什么?就是刚才所讲的,为了凑个热闹,打发时间。

当然,也有从另个角度“打发时间”的人。记得当时我第一次打坐,总觉得时间非常漫长。尤其一到冬季,亚青基本都在闭关。你到外面逛一圈,也找不到什么人跟你聊天。那时候每天修行一会就看看时间,发现时间才过了五分钟;有时觉得已经过来一个小时才对,但看看时间,发现还有一个多小时!有时也忍不住想,是不是时钟坏了,否则怎么走得这么慢?我们修行也不能这么打发什么时间。如果不懂得修行的意义,当你感到孤单的时候,别说是打发时间,内心还会觉得比以前更烦恼。

我们如今进入佛门的真正目的不是以上所提到的这些,而是为了寻求解脱,因此应该奔着解脱去做,做任何事情都应该与解脱相关。与此同时,还要观察自己的心力是属于下品、中品还是上品。知道自己如今修行的目的都是为了成办解脱,这样的发心永远不要搁置一旁。每次行持善法时,都要多问自己几遍,看看自己当前所做的一切是否符合解脱的一系列条件。这一点非常重要,如果修学只是仅仅走个形式,对于解脱,可真没有多大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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