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2月14日 星期一

魷魚遊戲:Netflix新劇為何席捲全球

魷魚遊戲:Netflix新劇為何席捲全球

  • 葉慧儀(Waiyee Yip)、威廉·李(William Lee

(註:筆者嘗試跟上潮流,兒子在家為我安裝了Netflix, 我才有機會看一些潮流電影及南韓劇集,和年輕時不一樣,我過去也如一般人一樣,愛看電影及劇集,後來學了佛法之後,反而不太願意「投射自我」在影視上,生命根本不應「攀緣」,生命本自有它的力量及意義,但這套「魷魚遊戲」杜撰得很有深度,道盡存在界「人性底層」的意義,我讀哲學社會學時對「人性概念conception of human nature」很是醉心,我理解的層次不止於心理學、輔導學,而是在超空間的意識探索,最終在「佛法」扎根,明白了生命的究竞,人存在的含意及意義!「魷魚」劇是「物化社會」的終極,是尤其是「亞洲」或「發展中社會」的「必然」,也是近年中國政府「必然」反對的「資本主義下埸」的寫照,這劇確實觸動很多血淋淋的人生,尤其是你只要在「私人市場」浮游世間過,根本你會很認同人間的恐佈如地獄,All or None 是真實,我們身邊多的是這種人,破產、犯毒、坐牢、殺妻殺夫、棄子孤兒,慘劇每五年就會出現在你身邊!但我們需要是「救贖」,不是「抱怨」!大家可以思考下這問題!不容易的!但必須!)




《魷魚遊戲》的視覺設計極具衝擊力。


即便你尚未看過這部劇,或是還沒見到它席捲互聯網的各種迷因、表情包,你仍然很可能已經聽說過《魷魚遊戲》(Squid Game)。


自兩周前在Netflix上線以來,這部超暴力驚悚劇集已經收獲巨大成功,成為每個人談論的話題。這部韓國電視劇以一場殘忍的生存遊戲為主線,如今,它更是正在趕超攝政時代愛情劇《伯捷頓家族》,有望成為Netflix有史以來點播量最高的原創劇集。

雖然《魷魚遊戲》的類型並不鮮見,但其具有衝擊力的視覺場景、令人感同身受的人物設置,以及深刻到令人不適的對人性的剖析,使這部劇獲得了全世界觀眾的共鳴。一

遊樂場上的謀殺


在《魷魚遊戲》中,456名因欠債而陷入絶望的玩家被引誘參加一個嗜血的生存遊戲。如果贏得六輪遊戲的勝利,他們將可以獲得456億韓元(3900萬美元)的獎金。



反轉在哪裏呢?如果失敗,等待他們的將是死亡。


遊戲很簡單,都是他們童年時玩過的項目。純真的兒童遊戲與暴力死亡之間的對比使得觀眾們屏息凝神。


「那種看不到希望的成年人冒著生命危險參加一場兒童遊戲的諷刺吸引了人們的注意,」《魷魚遊戲》導演黃東赫在一次採訪中表示。

「遊戲都很簡單,所以觀眾們可以將更多注意力集中在每個人物、而不是複雜的遊戲規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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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椪糖上切出一個形狀並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這部劇同時還有懷舊元素。例如第三集的主題——椪糖挑戰,便是韓國人兒時最普遍的遊戲之一。


在這個遊戲中,玩家們必須用一根針,在一灘薄如紙的焦糖上小心翼翼地刻畫出特定形狀。如果形狀不對或糖片斷裂,則玩家出局。


一名韓國推特用戶表示:「《魷魚遊戲》讓我想吃椪糖了。上一次吃已經是20多年前了……它們還在嗎?我覺得我可能找不到了。」


像你我般的人物


專家們還將此劇的成功歸功於其人物設計,其中許多人物屬於社會的邊緣人物。

雖然他們都背負巨額金錢糾紛,但卻來自社會的不同階層。


例如,此劇主人公是一名嗜賭的無業男性,他甚至無法得到家人的尊重。在這個遊戲局中,他遇到了一名身世悲慘的脫北者,和一名曾遭僱主欺凌的巴基斯坦勞工。


觀眾認為,劇中許多人物是社會邊緣人物,但他們可以引起觀眾共鳴。


韓國祥明大學全球文化內容系教授金平江向BBC表示:「劇中人物似乎可以引起人們、尤其是經常感到疏離感和不忿的年輕一代的同情。」


同其他東亞國家一樣,韓國社會競爭過於激烈的現實使許多人不再抱有任何幻想。即便個人付出再多努力,他們仍要面對不是每個人都能進入頂尖高校或找到好工作的現實。


雖然劇中的遊戲十分致命,但仍展現出了一個基於公平競爭規則的交替世界。

正如劇中一名遊戲官所言:「所有遊戲參與者均平等。我們是在給在外部世界遭受不平等待遇和歧視的人們最後一次贏得公平競爭的機會。」


一二三,木頭人


在西方,媒體將《魷魚遊戲》同《寄生上流》(Parasite,《寄生蟲》)進行比較。奧斯卡獲獎作品《寄生上流》是2019年出品的韓國電影,同樣聚焦了社會的貧富差距與不公。


但在東亞地區,觀眾們卻指出其與2014年的日本電影《要聽神明的話》(As The Gods Will)有相似之處。那部電影重點刻畫的是高中生的故事,但故事脈絡相似,一些人甚至指責《魷魚遊戲》剽竊。


例如,《要聽神明的話》中同樣有傳統遊戲「一二三,木頭人」。在《魷魚遊戲》最為著名的場景之一中,一個巨大的機器人女孩通過她的激光眼發現在遊戲中沒能保持靜止的玩家,之後這些人會被射殺。


然而,導演黃東赫否認剽竊指控,稱兩部作品之間「沒有關係」,之所以會有類似情節是因為劇集類型相似。


「我在2008年開始策劃(《魷魚遊戲》),2009年開始寫劇本……大家指出的相似之處純屬巧合,沒有哪一方抄襲另一方,」他表示。


無論如何,圍繞這部劇作的討論和關注已經引發人們對於第二季的要求。但是這部劇的粉絲們可能要等很長一段時間。


「我對《魷魚遊戲2》還沒有很成型的計劃,」他對美國雜誌《Variety》表示。「只是考慮這件事都已經很讓人疲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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