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4月19日 星期三

有智慧的人观察缘起,会获得智慧



愚者执何法,坚固边执缚,
智善彼即是,戏纲尽断门。


我们这些没有证悟的愚者所执著的东西,就是对缘起的各种坚固偏见。因为有了这些偏见,就会把自己束缚在轮回当中。世上没有一个人,可以逼迫我们流转轮回。让我们流转轮回的,就是我们自己的错误观念。有智慧的人观察缘起,则带来的是智慧。通过了知缘起的智慧,就可以断尽轮回、戏论的网罟。“戏”,戏论的简称,也即各种各样的执著。“纲”,也就是网的意思。束缚于戏论的网络当中,就是轮回。

比如,有些外道认为,世界是恒常不灭的,这属于常见;有些人又认为,世界是断灭的。人死了以后,再也不会有生命的延续,这叫做断见。这些常见和断见,都属于边执、戏论和偏见。

简单而言,对愚者来说,因缘是流转轮回的因。对有智慧的人来说,因缘却是斩除轮回的方便。束缚与解脱的唯一差别,取决于对缘起的认识。

密宗经常讲,轮回和涅槃,就像手心和手背,翻过来是轮回,翻过去就是解脱。对缘起的不同认识,就可以导致轮回与涅槃的不同结果。

如此殊胜的智慧从那里来?就是来源于佛陀。如果没有佛,人世间永远都不会有缘起的说法。

在有些佛经里面,讲过一些黑暗时期。这种黑暗时期,不是指西方历史上所经历的千年黑暗时代,而是指没有任何佛法的时期。虽然在这些时期,人类的物质条件非常好,既健康又长寿。但因为福报还没有达到听闻佛法的程度,所以在长达几十亿、几百亿年的过程中,都没有佛法、没有智慧、慈悲等正知正见。这样的时期,佛教称之为黑暗时期。

如果没有佛,我们就不可能有这些观念。缘起智慧的源头,来自于佛。因为有了佛陀的教育,我们才有这些机会去学习、修行。因为学习并修行了,所以才能得到智慧。


此教于余未能见,故唯称尊为大师,
外道窃名以饰赞,如于野干呼狮子。


除了佛教以外,在其它的宗教、哲学里面,都没有出现过这种教法,这是佛陀独有的智慧,所以,我们只能尊称释迦牟尼佛为大师。虽然外道有些修行不错的有神通的人也叫做大师,但这些名字就像盗窃来的装饰品一样,并不符合实际情况。用“大师”这个名字来赞叹他们,就像把狐狸称为狮子一样荒谬。

缘起偈当中的“大沙门”,就是“大师”的意思。为什么说释迦牟尼佛“大”呢?这不在于眷属、弟子的多少,也不在于神通的高低,寿命的长短、势力的大小。虽然佛陀在世时,当时的很多国王,都是佛陀非常虔诚的弟子,但释迦牟尼佛永远都不可能借助这些国王的势力来做什么事情。只是因为释迦牟尼佛证悟并弘扬了缘起法门,所以是大沙门。

这不是在诽谤其它宗教。虽然外道的修行人、成就者,都有自己的功德、神通,他们也帮助了非常多的人,也创造了很好的思想体系。这些思想体系,也在几千年当中,影响了非常多的人。但从证悟缘起的角度来讲,因为释迦牟尼佛证悟了,其他人却没有证悟。只有佛陀的教法,才能断除生、老、病、死,才能断除烦恼,所以,“大师”这个称呼,只适合于释迦牟尼佛这种真正证悟的人,而不适合于那些没有证悟缘起奥义的人。


希有大师希有依,希有胜说希有怙,
极善宣说缘起教,于彼大师我敬礼。



只有释迦牟尼佛,才是真正稀有、罕见的大师、依处、殊胜宣说者与怙主。他善妙地宣说了缘起教法,所以宗喀巴大师顶礼这样的大师。

因果之间的关系,是非常莫名其妙的



因果之间的关系,是非常莫名其妙的



具慧者,如何不了知,
尊圣教心要,即诸缘起道。



在这个时候,凡是有智慧的人,怎么不知道佛法的心要、核心,就是缘起之道呢?一定会知道。

在古老的印度宗教里面,经常会讲他们的神去打仗的时候,怎么样去消灭敌人;消灭敌人的时候,是多么的厉害,多么的勇敢,这些书中的一部分,已经翻译成藏文,到现在都在流传。但这些战场上的勇敢、坚强,能让我们解脱吗?不能!不管多么骁勇,不但和解脱没有关系,反而会让我们造业、堕地狱。

而释迦牟尼佛的心愿,是让一切众生成佛。释迦牟尼佛传法,是为了度化众生,让众生解脱,并不仅仅是让众生有吃有穿,生活过得好一点,工作顺利、升官发财。

如何能让释迦牟尼佛满愿呢?在众生证悟缘起以后,才能圆满这个心愿。



如是于依怙,希有称赞门,
除说缘起外,谁能得余者。




所以,除了证悟或宣说缘起以外,还有谁能找到更好的赞扬方式,来称赞释迦牟尼佛的稀有与奇妙呢?任何人都找不到。“依怙”,也即怙主、依处。佛教徒的依处,众生的祜主,就是释迦牟尼佛。“门”,也即方式。

因为缘起学说非常准确地解读了宇宙、轮回六道的根源,并且告诉我们,证悟缘起,就可以解脱、涅槃或者成佛。这个方法,是释迦牟尼佛发明并弘扬的。世上没有一个学说,可以与释迦牟尼佛的教法相提并论。



由彼彼依缘,说彼彼性空,
离此更何有,希有善教诲。



“由彼彼依缘”,“彼彼”,凡是相互依赖的东西,无论高与低、左与右等等,就是彼彼之间的关系。“依缘”,也就是缘起的意思。因和果相互依赖、相互观待。因为有果,所以叫做因;如果没有果,就不能叫因。比如,如果一粒米能发芽,那这一粒米就叫做因;如果它永远都不会发芽,永远都是一粒米,就不叫因。因和果之间,一定是相依的。

《缘起经》和《稻秆经》中对缘起的定义,一个字都不差:“此有故彼有,此生故彼生。”其中所讲的,就是这个意思。

“说彼彼性空”,凡是相依、缘起,有因有果的事物,都是空性。

缘起第二个层面的意思,就是空性。缘起还有更深一层的意思,无垢光尊者讲过:在某种程度上,心的本性光明如来藏,也是一种缘起。

有人会说:如来藏为什么是缘起呢?它又没有因和果,也不符合“此生故彼生”的定义,如来藏是不生不灭的啊?
当然,在一般情况下,不会说如来藏是因缘法。绝大多数佛经会说,如来藏是超越所有因缘的东西。不但闻思的人可以懂得这一点,证悟的人更可以切身地亲证这一点。从本体上来讲,心的本性已经超越了依和不依的关系,空性和光明是无法分开的。但用我们的分别心来判断、描述如来藏光明的时候,却可以把二者分开。在分开的时候就可以说,心的本性是空性和光明的结合体。因为有空性,所以就有光明;因为有光明,所以就有空性。空性离不开光明,光明也离不开空性,二者是相依的。从这个层面来讲,也可以叫做缘起或因缘法。

虽然《缘起经》当中,介绍过因果的五种规律。但如果进一步观察会发现,因果之间的关系,是非常莫名其妙的,我们永远都找不到一个合适的答案与合理的解释,但无论如何,因和缘的关系仍然存在于生活当中。用我们佛教的语言来讲,就是在世俗谛当中,因果是存在的。

若再更进一步观察,就根本找不到因和果。因缘聚合的时候,就会产生果。果根本没有自己的本体,只是依靠因缘而存在。因缘存在一天,果也可以存在一天。如果因缘解散,所谓的果随时都会消失。

如果果有自己的本质,那就不需要依靠因缘而存在,它自己就可以独立地存在。但因为果不可能单独存在,所以它没有真正的实质。同样,依靠这种推理,也可以得出因缘不存在的结论。

以前我们一直认为,只要因缘当中产生的东西,都是客观存在的。这都是自以为是的,简单、天真而愚蠢的结论。

越了解佛陀的智慧,我们越发现,自己过去的想法,是多么的幼稚。人类的智慧,有一个成熟的过程。就像高科技的诞生,也让我们发现,我们过去的世界观,有着多大的偏差。即使当时的科学家都认为,自己的观点是准确无误的。但随着科技的发展,原有世界观的大厦,会出现根本性的动摇。当我们的视野提升到更高领域以后,都会意识到过去的愚昧与幼稚。

佛陀的缘起学说,是非常成熟的理论。借助佛的理论来看世界,就能知道一切都是幻觉。当然,即使理论上知道是幻觉,在生活当中,我们却无法以幻觉的观念来对待,因为从无始以来到现在,我们的主观见解已经养成习惯,积习难改、积重难返,只有通过修行,让觉悟的智慧升级,才能以如梦如幻的见解来指导生活。

关于空性,中观论著里面讲得非常清楚,比中观讲得更清楚的,就是密法。

幻觉不可能属于物质,凡是幻觉,一定属于精神。我们不能不承认,这个世界与我们的精神密不可分。正是精神,才创造了幻觉。既然如此,我们就不需要去逐一观察现象,只需要去了知精神自己的本质是什么就够了。往里观察自己的心,所有的答案都可以在一瞬间获得。从此以后,就再也不需要中观的书本了。

“离此更有何,希有善教诲?”除了缘起学说以外,怎么可能还有更稀有的教诲呢?不可能再有了。

虽然哲学、科学里面,也有很多奇妙的东西。人类的各种文明,也给我们的生活带来了极大的便利。对不希求解脱,只追求感官刺激的享乐主义者来说,这些东西更有价值。但对追求解脱的人而言,解决生老病死的问题,才是最迫切的。对他们来说,没有比缘起理论更好的教法了。

为什么佛不讲爱而讲慈悲?

为什么佛不讲爱而讲慈悲? 


1 所谓智慧,是理智的感情;感情,是愚痴的智慧。我们往往感情用事,迷了智慧。

2 我们现在讲理智、感情,你与理智相应就不迷,与感情相应就迷,就这么回事情。

3 佛法教给我们,要把感情转变成智慧。佛法叫你要理智,不要轻易去动感情。感情是迷,理智是觉,要以理智作主。

4 感情是烦恼的根源,不执着感情,就生智慧
5 为什么佛不讲爱而讲慈悲?出发点不一样,从理性里面生的爱叫慈悲,从感情里面生的就叫做爱。
6 诸位要晓得,爱跟慈悲是一桩事情。爱是五欲六尘里面的,那是染污的慈悲是从清净心里面生出来的,所以不染污。
7 所谓做佛事,就是修清净心。凡夫见解错误,总是拿凡情来做佛事,拿凡夫交际应酬感情这种心理来修清净心,怎么能修得成功?

8 学佛的人,要依理智不要依感情。依感情,生死一边的事,是轮回!依理智才能超越,所以时时刻刻待人接物要有理性,不要重感情!




[黃念祖居士开示】第一念有时不可思议

黃念祖居士开示】第一念有时不可思议 


出自《黄念祖居士内部学修开示》
  “第一念”“第二念”,我自个儿也有这个经历。解放了,到山西大学去教书。自个也要有个小型的佛堂啊,我就想请几个舍利,舍利很多,有几十颗舍利,我就想,哎呀,哪一尊愿意去山西呀?我拿了根针,拿针来请吧,哪一尊愿意去,我就用针把它吸过来。到前殿拿棉花擦一擦,我就拿这根针到舍利瓶里去沾舍利了。几十颗里头就沾上一个,用针把这个舍利从舍利瓶拿出来,放在这舍利瓶里头,然后又沾第二个。沾第三个,我就动念了,我说这针跟舍利之间没有吸引力呀,既不是磁也不是电,它为什么能吸呢?这一念之后再怎么沾也不吸了!福生在旁边看呐,他们就认为这针就是能沾的。所以这一类我们也可以说,没有任何杂念的时候,只起这么一念,这一念不被别的杂的东西搅在一块,这么孤零零的一念呐。他要去大殿拜佛啊,举这个塔,举这个钵啊,你用针可以去沾舍利等等,这个时候真是很特殊。
  我从干校回来,那很高兴啊。以前要回家回不来,说是问题太严重,天天告诉你,你等着进监狱吧。(现在)什么事都没有了,什么都恢复了,教授也恢复了,职业也恢复了,回北京了,很高兴。(农场)派一个车子送我们到车站,到车站离我们这里还有几十里路,车后头那个板已经装上去了,放下来上车当然很容易了,车后那个板已经立起来了。那么地上还有别人的东西要带,我一时就是帮帮忙嘛,两个铁炉挺大个的,就过去帮他忙搬了一个搁到车上。搁上车后,我当时觉得这个倒挺痛快的,轻得像个树叶子似的。
  旁边一个女的:“哎呀,你这个可真了不起!我回北京我非跟你学气功不可。”我说:“我不会什么气功,我什么气功啊。”她说:“啊,你这真可了不起。”我说:“这有什么。”她说:“你没看见。”我往旁边一看,车上一个开车的,还有两个跟车的,都是二十多岁的小伙子。那两个跟车的在后头举着这个炉子,这个两个炉子,我搬上去一个,那两人举这个炉子,不是那有个板吗?这个炉子刚提到这个口上,就上不去了。这两个人上不去,费劲,后来那个司机过来了,从底下三人托着,才越过这个板拿过去,你看见没有。到这时候,我才感觉得还是挺沉的。
  那你在无心之中,没有这种思想,就说它很沉,我的力量不够的概念。而它就很轻,我觉得很轻,怎么这个像个树叶子似的,一提就上去了。不要说是气功,我一点气功都没有,这不是什么气功,就是聚精念。就好像那个念着念着佛出去了是一样的。这一类说明什么,我们不是谈奇异功能,这就谈出“第一念”“第二念”,我们这一切都是由于妄想执着呀!为什么我们今天是这样,没有什么能力,就是由于自己的妄想执着呀,这也是一个证明啊。

“业”是一种最公平的惩罚

  凡是看不破,放不下,就是业障

六道轮回,就是天道、人道、修罗道、畜生道、饿鬼道、地狱道,按照业的轻重和情的深浅来判断。所谓「业重情迷」,这种人死后堕地狱。所谓「业深情痴」,这种人死后作饿鬼。所谓「业重情浓」,这种人死后转畜生。业越轻,情越浅,便往生于三善道。到「业尽情空」的时候,便是圣人。

业重,就是时时刻刻存着邪知邪见,不怕因果,见利忘义,做些伤天害理的事。情迷,就是遇到感情,没有智慧,便着迷了。所谓「理智控制不住感情」,任其发展,便铸成大错。这类众生,将堕落在地狱里。这种业太重的人,就是佛菩萨来耳提面命,来教化劝说,他也不会听的。真理他不听,只信邪理,这一类的众生,虽然做人,可是无药可救。

业深情痴的众生,他的业障虽然很深,但是没有那样的重。遇到感情便胡涂了,分别不出是道、不是道?是法、不是法?境界一来,便随着境界转了,转到什么地方去呢?转到饿鬼道去,到那时候,悔已晚矣!

业重情浓,业障虽重,犹比入饿鬼道者较轻点;情感虽浓,还比入饿鬼道者较浅一点;这种人,将来转为畜生,受各种不同的痛苦,其苦不堪设想。

「业」是一种最公平的惩罚,堕落不堕落,乃由感情来分别。只知有情,不知有智这种人,将来一定堕落在三恶道中,这是毫无疑问的。你存什么心,就到什么道中去。修道人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明眼善知识一看便知,将来他会堕落在哪一道中受生。

凡是看不破,放不下,就是业障。障碍你不能上升,乃至障碍你出不了三界。凡是对着境界而生出执着,就是情感。见到境界,便生执着,这皆是情感的作用。诸位要深自警惕,不要被情感所牵而不能出离,当知一失足便成千古恨,再回头已是百年身。

你家有想做投資銀行家孩子嗎?

一位跳樓身亡的華爾街銀行家和他名利背後的夢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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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前,查爾斯﹒墨菲(Charles Murphy)常常穿過紐約市中央公園,一路走回家,和家人在有著19個房間的聯排別墅裡共進晚餐。他還常和老板結伴同行──他的老板是億萬富豪、對沖基金大佬約翰﹒保爾森(John Paulson)。也就是在去年,墨菲開始向保爾森傾訴自己在財務上的擔憂。
墨菲56歲,資產淨值數千萬美元。他16歲就進入哥倫比亞大學就讀,之後還獲得了哈佛大學和麻省理工學院的法學與商學學位。
20年來,他親歷了許多金融史上最驚心動魄的事件,從20世紀90年代的兼並浪潮到互聯網泡沫的破滅,從馬多夫(Bernard Madoff)詐騙醜聞到美國國際集團(AIG)分拆難題。墨菲在紐約和倫敦的銀行和投資公司掙著數百萬美元的高薪,其間幾多挫折。
熟悉保爾森和墨菲一位朋友說,保爾森曾邊走邊勸慰墨菲放寬心,提醒他多想想自己取得的成就。保爾森會說:“你犯不著擔心。”
墨菲生來就有領袖氣質與遠大雄心。他為自己和妻子安娜貝拉(Annabella),以及三個年幼兒子創造了奢華的生活,而無力維持這種生活的擔憂折磨著他。他的心性曾為他帶來巨大的財富,如今卻無法幫助他抵御失去財富的恐懼。
“他十分憂慮。”墨菲夫婦的密友Belen Hormaeche說,“但他都悶在心裡。”
月初,墨菲的葬禮在紐約舉行,保爾森在悼詞中試圖向墨菲的親朋好友們解釋為何他會自殺。
“大腦有時會欺騙你,會扭曲現實。”保爾森解釋道,“無論親朋如何相助,哪怕安娜貝拉已經想盡一切辦法,查爾斯還是沒能走出來……他的大腦為他編織了一個無法逃脫的牢籠。”
我們採訪了墨菲的好友、同事與世交,寫下了這篇墨菲的生平與意外自盡。
平步青雲
1961年,墨菲出生在紐約一個中產階級家庭,他從小就魄力非凡,機敏過人。他的父親是一家公用事業公司的工程師,受他影響,墨菲很早就對書籍和古典音樂產生了濃厚的興趣。一家人就住在上東區一棟普通的無電梯公寓裡。
墨菲就讀於紐約市最好的公立學校──史岱文森高中(Stuyvesant High School),畢業後,他順利考入哥倫比亞大學。在大學裡,身高近2米的墨菲擔任了校劃艇隊的隊長。大學同窗回憶說,除了劃艇,他還喜歡談論哲學、詩歌和藝術。
在哈佛大學和麻省理工學院攻讀碩士學位時,墨菲開始關注起投資銀行,他的哈佛同窗Tom Seeman說。
1985年,墨菲進入高盛集團工作,之後為摩根士丹利、德意志銀行和瑞士信貸集團等全球規模最大的銀行服務長達20年之久。
這 20年中的大多數時光,墨菲是在倫敦度過的,在人們眼中,他總是西裝革履,風度翩翩,能言善道。他完成過涉及保險公司的復雜交易,財務分析能力為人稱道。 有同事表示,他有時很頑固,不接受反對意見。曾與墨菲共事過的人回憶道,有時他會把自己關在辦公室裡,一呆就是幾天。墨菲一家的世交說,這就是他專心工作 的方式。
1993年,墨菲與24歲的美國姑娘Heather O’Brien結婚,當時對方正準備攻讀神學博士,雙方在報上刊登了結婚啟事。六年後,育有兩名孩子的墨菲夫婦離婚了。墨菲的前妻後來嫁給了南非酒店大亨Sol Kerzn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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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為查爾斯﹒墨菲與他的妻子安娜貝拉。照片攝於2008年紐約東漢普頓。 圖片來源:ADRIEL REBOH/PATRICK MCMULLAN AGENCY
同事們說,自從離婚後,墨菲就成了倫敦酒吧裡的常客。2004年,墨菲娶了年輕的倫敦姑娘安娜貝拉(Annabella Demetriou),據說墨菲對她一往情深。2006年,墨菲在倫敦為妻子的30歲生日辦了一場奢華派對,《閑談者》(tatler)雜志對此還進行了 專題報道。
20世紀90年代後期,墨菲開始把目光轉向華爾街之外,尋找利潤更豐厚的投資機會。在互聯網股票狂熱的年代,墨菲從摩根士丹利辭 職,加入倫敦的創業公司Antfactory Holdings擔任CFO。該公司投資了數家科技企業,自己也在準備進行首次公開募股(IPO),“錢途”大好。
墨菲只要了一點象征性的年薪,但拿到了一部分公司股票,一旦公司成功上市或被收購,這些股票將價值數千萬美元。然而不到18個月,互聯網股票崩盤,Antfactory公司的遠大前程轉眼化為煙雲。
2007年,墨菲遇上另一個利潤豐厚的IPO機會。康涅狄格州的費菲德格林威治集團(Fairfield Greenwich Group)打算上市,該公司負責為高淨值人士管理著150億美元的資金。墨菲受聘負責公司的策略制定。
一家人做好了從倫敦遷往美國的準備,墨菲斥資3,300萬美元,從施格蘭(Seagram)酒業繼承人Matthew Bronfman手裡買下了位於上東區的聯排別墅,這是一座石灰石建築,有七層樓,11個壁爐。
費菲德格林威治集團的IPO並未成功。公司把投資人數十億美元的資金投入馬多夫管理的基金,2008年,馬多夫巨額龐氏騙局東窗事發。墨菲因此失業。2009年,他與妻子打算搬回倫敦,於是將豪宅掛牌出售。
恰巧有天墨菲和妻子受邀前往東區一位朋友的家中參加晚宴,在宴會上,他與同來赴宴的保爾森公司(Paulson & Co)老板保爾森攀談了起來。
當時保爾森剛剛通過做空次貸証券公司和銀行獲利200億美元,他這一手被譽為金融史上的最了不起的交易之一。接下來,他打算投資保險公司。墨菲深諳其中關竅,最後拿下了這個職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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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沖基金巨頭保爾森聘請墨菲助其投資保險公司。 圖片來源:Pat Greenhouse/The Boston Globe/Getty Images
墨菲曾主張給陷入困境的康塞科(Conseco)保險公司投資8,000萬美元,幫助其進行資本重組。保爾森公司通過這次交易獲利超過1億美元。
近年來,墨菲也一直在搜尋利潤豐厚的投資機會,他曾問另一位對沖基金投資人:“我們怎樣才能來筆更大的?”
這個問題的答案大概要落到美國國際保險集團(AIG)身上。這家保險公司在2008年申請了一筆近1,850億美元的援助資金。到2012年時,公司已經償清了向政府所借的貸款,管理重心開始向提升財務業績轉移。
2015年3月,墨菲和保爾森一同與AIG的首席執行長韓沛德(Peter Hancock)會面,向他提出了一個特別的方案:分拆集團。AIG拒絕了。墨菲花費數月遊說各家沖基金,最終,早已看中AIG的億萬富豪卡爾﹒伊坎(Carl Icahn)接受了他的提議。
“我之前不太了解他。”伊坎說,“不過交談中我發現他特聰明,很懂行,我喜歡他。”
墨菲還遊說華爾街的分析師撰寫研究文章,支持他的計劃。有些分析師表示,和墨菲交流就跟聽講座差不多。半小時的電話,“有29分鐘是他在講。”一位分析師說。還有人回憶道,自己一旦表示對AIG分拆計劃有異議,墨菲就會用滔滔不絕的事實和數據對他們進行狂轟濫炸。
2015年11月,在韓沛德主持的AIG投資者大會上,墨菲屢次打斷韓沛德回答投資者問題,部分與會者說。
“大多數投資者對公司管理層都很禮貌,也很尊重。”前桑福德伯恩斯坦公司(Sanford C Bernstein)的分析師Josh Stirling說,“他太咄咄逼人了。”
次年2月,為了避免代理權之爭,AIG邀請伊坎與保爾森加入了公司董事會。保爾森建議讓墨菲也加入,AIG不同意,要求換別人。知情人士稱,原因是AIG董事都覺得墨菲態度太生硬,不好相處。
同年第四季度,保爾森拋售了所持的近一半AIG股票,鎖定了2016年AIG股價上漲帶來的兩位數收益率。
離開人世
知情人士稱,保爾森公司支付給墨菲的年薪達數百萬美元。雖然近期公司運營狀況欠佳,但他近年來的薪酬卻一直在上漲。
雖然周圍親友總勸墨菲無須為錢擔憂,但卻無濟於事。公共記錄顯示,墨菲上東區的豪宅負有1,200萬美元的抵押貸款。他的兩個小一點的孩子在私立學校讀書,而他與前妻的另外兩個孩子正在上大學。
2016年初,墨菲把豪宅掛牌出售,要價4,950萬美元。同年夏天,掛牌價降至4,250萬美元。
去年7月前後,墨菲的幾位親友發現他有點不對勁。他面露倦容,與大家一起聊天時也不再引領話題,變得沉默寡言,好像陷入了沉思。
即使是去海灘還是散個步這樣小小的決定,墨菲都拿不定主意。朋友說,他的妻子帶他去看了精神科醫生,診斷出他罹患抑鬱症,醫生給他開了處方藥,密切監控他的狀況。
墨菲太太努力想幫丈夫走出陰影。數月前,夫妻倆和朋友共進晚餐,墨菲太太問丈夫:“查爾斯,你怎麼看?”有朋友回憶道,當時墨菲微笑了一下,努力加入大家的談話。
墨菲的哈佛同窗Seeman來紐約時會去看望他。他說,近幾個月,墨菲不願和他見面了:“我問他最近怎麼樣,他就說‘還好’或者‘不怎麼樣’,以前他可要健談得多。”
有投資者稱,2017年迄今,保爾森公司是虧損的。AIG的重振計劃也不順利,今年2月股價下跌,不過倒是沒有低於保爾森的收購價。
墨菲曾向一位對沖基金領域的競爭對手傾訴,對他而言,在上漲的股市中找到有吸引力的投資目標越來越難了。
數周前,墨菲與一位老友共進午餐時說,自己很抑鬱,在看醫生。公共記錄顯示,2月21日,墨菲把上東區的房子加入了妻子名字。當月,這座豪宅在市場上的掛牌價為3,650萬美元。
近幾周,墨菲對在保爾森公司的同事談起了新的投資機會,似乎對工作重燃熱情。他與家人一同前往科羅拉多州維爾滑雪慶祝自己的生日,似乎重新振作起來。
一位友人當時也在維爾,他饒有興致地回憶起當時溫馨的一幕:墨菲帶著兒子們慢慢滑下初級滑道,長腿的父親來回引導著孩子。
3月26日星期天,一家人飛回了家中,墨菲太太對朋友說,她丈夫過了個“很開心的周末”,這個假期“特別棒”。
第二天,墨菲與妻兒圍坐在一起吃早餐。保姆注意到,他離家上班時衣冠筆挺。
一位世交說,當時保姆對墨菲說:“你看上去蠻好的。”
“我感覺很好。” 墨菲答道。
當天上午,墨菲在曼哈頓中城的保爾森公司辦公室裡工作。
之後,他前往幾個街區外的紐約索菲特酒店(Sofitel New York),開了一間房,從24樓縱身躍下。

2017年4月3日 星期一

恐惧就是对“实际是什么”的不接受 Fear is non-acceptance of what is


恐惧就是对“实际是什么”的不接受
Fear is non-acceptance of what is

恐惧找到了各种各样的逃避方式,而其共同点是认同——认同于国家,认同于社会,认同于观念。难道不是吗?难道你没有注意到,当你看到一个队列——一队士兵或一个宗教队列——或当国家面临入侵危险的时候,你如何做出反应吗?你那时将你自己认同于国家、认同于某种存在、认同于某种意识形态。其他时间你将自己认同于你的孩子、你的妻子,认同于某种特别形式的行动——或不行动。认同是一种忘记自我的过程。

Fear finds various escapes. The common variety is identification, is it not?— identification with country, with society, with an idea. Haven’t you noticed how you respond when you see a procession, a military procession or a religious procession, or when the country is in danger of being invaded? You then identify yourself with the country, with a being, with an ideology. There are other times when you identify yourself with your child, with your wife, with a particular form of action, or inaction. Identification is a process of self-forgetfulness.

我知道,只要我意识到“我”,就存在痛苦、存在斗争、存在不断的恐惧;但如果我能够将我自己认同于某个更大的东西、更有价值的东西,认同于美、生命、真理、信仰、知识,那么,至少暂时,会避开“我”,难道不是吗?如果我谈论“我的祖国”,我就暂时忘记了我自己,难道不是吗?如果我能够说点关于上帝的事情,我就忘记了我自己。如果我能够将我自己认同于我的家族、认同于某个群体、认同于某个特别的党派、认同于某种意识形态,那时,存在某种暂时的逃避。
So long as I am conscious of the “me” I know there is pain, there is struggle, there is constant fear. But if I can identify myself with something greater, with something worthwhile, with beauty, with life, with truth, with belief, with knowledge, at least temporarily, there is an escape from the “me,” is there not? If I talk about “my country” I forget myself temporarily, do I not? If I can say something about God, I forget myself. If I can identify myself with my family, with a group, with a particular party, with a certain ideology, then there is a temporary escape.

我们现在知道“恐惧是什么”了吗?它难道不是对“实际是什么”的不接受吗?我们必须了解“接受”这个词。我采用的不是这个词的“为接受所做的努力”的意思。当我觉察到“实际是什么”时不存在“接受”的问题;当我看不清“实际是什么”时,我就引入了“接受”的过程。因此恐惧就是对“实际是什么”的不接受。
Do we now know what fear is? Is it not the non-acceptance of what is? We must understand the word acceptance. I am not using that word as meaning the effort made to accept. There is no question of accepting when I perceive what is. When I do not see clearly what is, then I bring in the process of acceptance. Therefore fear is the non-acceptance of what is.

理解之门 The door to understanding

理解之门
The door to understanding 

3月24日

若没有任何理解,没有真正深入看见时间的本质即思想和语言,你就无法消除恐惧。由此而产生的问题是:存在没有语言的思想吗?亦或存在没有言词也就是记忆的思想吗?先生,如果没有看到心智的本质、心智的运动,若不经过自我了解的过程,只是说“我必须摆脱它”,没有多大意义。你必须去整个心智的来龙去脉中把握恐惧。要观察、深入探究这一切,你需要能量。能量不是通过吃饭而来——吃饭只是身体需要的一部分。但是,看到——在我说的那种意义上的“看到”——需要巨大的能量;而当你利用言词争论,当你在抵触、谴责,当你心中充满阻碍你观察、看见的意见时,那种能量就被耗费掉了——你的能量完全用于了那种事情。因此,在对这种感知、这种看见的关注中,你再次打开了通向理解的大门。

You cannot wipe away fear without understanding, without actually seeing into the nature of time, which means thought, which means word. From that arises the question: Is there a thought without word, is there a thinking without the word which is memory? Sir, without seeing the nature of the mind, the movement of the mind, the process of self-knowing, merely saying that I must be free of it, has very little meaning. You have to take fear in the context of the whole of the mind. To see, to go into all this, you need energy. Energy does not come through eating food—that is a part of physical necessity. But to see, in the sense I am using that word, requires an enormous energy; and that energy is dissipated when you are battling with words, when you are resisting, condemning, when you are full of opinions which are preventing you from looking, seeing—your energy is all gone in that. So in the consideration of this perception, this seeing, again you open the doo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