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6月14日 星期五

知识可以传授,智慧不能!

 


知识可以传授,智慧不能!

原创 末那非我 

知识可以传授,但智慧不能。人们可以寻见智慧,在生命中体现出智慧,以智慧自强,以智慧来创造奇迹,但人们不可能去传授智慧。

《庄子》里“轮扁斫轮”的故事,说的就是这个道理。文桓公在厅堂上读书,轮扁在厅堂下砍制车轮。轮扁放下工具走到厅堂上说: "冒昧地问一句,您读的是谁写的书啊?"
文桓公说:“是古代圣人写的书。”
轮扁接着问: “那些圣人现在还在吗? ”
产桓公说:"他们都已经死了。”
轮扁说: “那您读的不过是古人留下的糟粕罢了。”
齐桓公不高兴了:“我读书你一个工匠怎么能妄加议论呢? 说说你的看法吧,能说出道理来就饶了你,否则就杀了你!“
轮扁说:“我就从听斫说起吧。砍制车轮,如果砍得太慢,虽然轻松,车轮却很难做得牢固,如果干得太快了,不仅辛苦,车轮还会做得粗糙。只有不慢不快,恰到好处,才能得心应手。可是这里面的技巧,用嘴巴是说不清楚的,只能存在于我做车轮的过程中。我没法将我的技术清楚明白地传给儿子,因此我都七十岁了还在亲自砍制车轮。古代圣贤已经和他们那些无法用语言表达的道理一同死去了,所以您读的东西只不过是古人留下来的糟粕啊!古代圣贤已经和他们那些无法用语言表达的道理一同死去了,所以您读的东西只不过是古人留下来的糟粕啊!“
每一真理的反面也同样真实。比如说,只有片面的真理才能形诸于言辞;事实上,以语言表达或思维的一切都只能是片面的,只是半个真理而已,它们都缺乏完备、圆融与统一;当佛陀世尊宣讲关于世界的教义,他不得不把世界分为轮回与涅槃,虚幻与真如,痛苦与救赎。
“谓空无我,所显真如,有无俱非。心言路绝,与一切法,非一异等。是法眞理,故名法性。”(--《成唯识论》)是说依托宇宙万有、森罗万像,形形色色的一切色、心等法的体性,是方便施设叫做有,也就是我空法空所显的真如性。说它是有固然是不对,说它是无也是不对。它的真相不但说不到,并且也想不到,所以叫做心言路绝!同一切法不是一,也不是异。怎样不是一呢?因为一切法是有生有灭,无为法是没有生灭,所以不是一。怎样又不是异呢?因为一切法是由无为法所成,好像波由水起,器依金作一样。而无为法又依一切法所显,好像即波见水,即器观金一样,所以又是不异。这无为法就是一切法的真理,所以叫做法性,就是法的体性。
人别无选择,对于那些要传授教义的导师们来说尤其如此。而世界自身则遍于我之内外,从不沦于片面。从未有一人或一事,纯属轮回或者纯属涅槃,从未有一人,完全是圣贤或是罪人。世界之所以表面如此,是因为我们有一种幻觉,即认为时间是某种真实之物。时间并无实体,而如果时间并非真实,那么现世与永恒,痛苦与极乐,善与恶之间的所谓分界线也只是一种幻象。
时间并无实体,是种幻觉,举两个例子说明。虚云老和尚在钟南山,大年三十煮了锅芋头,还没有熟,他就先入定休息一会儿,结果他一出定浑身都是雪,茅棚也倒了。其他的道友来看他,说:虚云师你入定多久?他说:我也不知道,刚一会儿,我感觉时间很短。再看他冬天锅里的芋头都长毛了,最少半个月以上了。这就是时间感完全是一种主观的臆造,并没有一个客观的时间感。
憨山大师在五台山住茅棚,下午三四点钟太阳还很亮的时候就入定了,他的世界相就停留在这个时候。然后他想起一件事,要回寺庙拿个东西,走到庙门口看见其他几个师父打着灯笼在往庙里走,他就很奇怪,说:你们大白天的打着灯笼干什么?结果那几个出家师父看不清他,拿着灯笼举在他脸上才看见,说:德清师怎么这么晚了,回寺庙干什么?这个话一讲完,憨山大师的世界一下子就变黑了,变成晚上十点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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