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5月26日 星期日

我们的念头是如何产生的?

我们的念头是如何产生的?

阿知·仁增坚赞 阿知事业林 

>>>> 我们的念头是如何产生的?



弟子:师父,我们突然冒出来的念头,它是如何产生的?我们分析有两种观点:第一种观点,念头是自然冒出来的,它是自然而然产生的,由于往昔的习气导致念头会突然出现。第二种观点,念头是因缘和合而产生的,往昔的习气是它的因,一个推动力是它的缘。不知道这两个说法,哪个正确?
师:我们无始劫以来的习气是因,但如果没有一个确切的缘,它也不可能出现的。这个缘出现的时候,我完全安住也感觉不到这个缘,但还是有个缘,只是我的觉知不明锐,没有发现而已。实际上还是有追求和排斥,这么一个因缘和合的时候,念头才会冒出来。没有因缘和合,我的心特别特别静,也可以说有相寂止也好、无相寂止也好,修得特别特别稳固,这个时候我不会产生念头。但是这时候往昔的习气是不是没有了呢?完全不是,习气还有、还没有消除,但因为寂止修得太扎实了,觉知非常明锐,相当于一点缘都没有,所以完全不会生起念头。
弟子:也就是说,念头还是因缘和合而产生的,只是我们的觉知不够明锐,没有觉知到这个缘。
师:对。
弟子:念头的生起,除了因肯定需要缘,因缘和合才能产生的念头。
师:对,我们这样分析是可以,但是生不生起念头跟我们的禅修没什么关系。主要是这个念头生起来之后,这个念头会不会影响我的心,如果我不分析它,也不跟着它走,念头就会自动消失、自然消失。我不用去消灭它,而且没有被消灭的念头也不会影响我。
弟子:有时候打坐,你没有去想那方面的事情,念头自己突然就出来了。
师:对,想是没想,但还是有相关的缘出现了,只是我们的觉知没有发现而已。我们觉得现在修得特别好,觉得谁都动不了我的心,但是如果有个力量强大的事情发生的时候,它一下子就动摇了我的心。
弟子:谈到这个念头跟觉知,上次有位师兄问我“打坐的时候,有没有感觉到自己身体动一下或者怎么样。”我说这个分两种情况,一个是我们打坐的时候腿麻了,或者感觉自己的身体往后倒了,我可能会象征性的往前挪一下,这种粗大的动作我是能够觉知到的。还有一种情况,腿里面可能是气脉或者怎么样,它会鼓起来,或者我的肠胃咕噜咕噜像在消化一样,但这种时候我就觉知不到我在动。
师:这个呢,我小时候看过有些牛被杀的时候,四个脚都已经分开了,内脏也全部分开了,但它的脚放在那儿仍然会动,我完全看得见。这个是神经还没有坏死,身体分开了但神经还没有坏死。我们也是完全安住在那儿,突然这里动一下的也会有。有些人很认真说话的时候,然后不自觉地这么敲一下桌子,但是他完全不是故意动的,他完全感觉不到自己做了这个动作,这样的也有啊。
弟子:这是因为我们的觉知太粗糙、不明锐,才会没有感觉到吗?我们需要修到什么样的境界才能有这种觉知呢?
师:这个跟觉不觉知没关系,应该觉知什么呢?不是觉知我动不动,而是要觉知我这个心有没有散乱,有没有在这个状态中,我们要觉知的是这个。我这里动一下,那里动一下,还需要觉知吗?不需要觉知。我们现在想这个的时候就没有办法想另一个,没有办法一心两用。佛是什么样的呢?佛可以一心多用,可以说佛可以同时感觉得到一切,比如无数的刹土,佛同时都能感觉得到。假如说我是八地菩萨了,在很短暂的刹那,很多的刹土我都能去,但是速度快慢和佛就不同了。我还是要一个一个去,不是同时去;但佛是同时就能去,一点一滴的前后都没有,完全是同时可以到达无数的刹土。这个我们是没办法想象的。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管住自己的心——我的心有没有散乱、有没有昏沉、有没有在状态中,我觉知这个就可以了。不用觉知我这里神经动不动,那里神经动没动——不用觉知这些。
弟子:他的意思是,“如果神经动的话,心要先有一个念头,有了念头之后,我的腿才会动,那我们能不能觉知到这个细微的念头。”
师:这个原来我应该也说过,曾经有一个弟子给我供养了一个特殊的仪器,打坐的时候戴在身上,据说是可以监控我们禅修的状态。后来另外一个弟子,也买了这个仪器,她遇到我的时候问我有没有用这个仪器。我说没有。她问我原因,主要想知道这个仪器对禅修有没有帮助。我跟她说,这个仪器也许能监测脑电波,如果大脑处在思想的状态,也就是说心有波动的时候,它能监测得到。但是它没有办法监测我的心是否能够处于清晰明了的觉知状态。禅修最重要的是觉知啊,在觉知的状态下,心起念头也不影响禅修啊。另外,当我们处于昏沉或者睡着了的时候,心也会平静,也可能没有波动,如果仪器仅以这个状态作为监测标准,那发呆或昏沉的时候它也会认为这是好的禅修状态啊。(众笑)
这个弟子很认同我的观点。她说她也曾经在禅修时使用过这个仪器。有一次她安住的状态特别好,仪器发出声音评价说:你安住得非常标准,各种赞叹。第二天这个弟子刻意进入昏沉的状态,之后仪器监测出来的结果也是特别好。所以这个弟子后来也就没戴了。我们禅修的时候,心的动和静并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就是保持清晰明了的觉知,而不能陷入昏沉。相对昏沉来说,散乱并不是最可怕的,因为哪怕我们非常散乱,妄念纷飞,人是清醒的,多少还是有一些觉知。如果是昏沉的话,连觉知都没有,这是最可怕的。而这个仪器是以我们的大脑(心)是否有波动,作为禅修好坏的标准,这就很局限了。所以我后来没有用。你要的话就给你吧。你作为一个博士生来说,经常要动脑筋,脑子动得停不下来,这个仪器完全能监测。(众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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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药缓解20年类风湿疼痛

中药缓解20年类风湿疼痛

原创 翟双庆 徐云生 悦读中医 

小编导读



今天分享一则中医治疗类风湿关节炎的案例,患者经过西医治疗无效后转向中医。中医将类风湿关节炎称为痹症,强调辨证论治,指出痹证具有渐进性和反复发作性的特点。下面一起通过这则医案,学习中医方药和常用的祛风湿药,来了解中医是如何治疗这种疾病的。



类风湿关节炎西医治疗不佳案

陈某,女,63岁。
主诉:周身关节游走性疼痛20年余。患者自诉20年前无明显诱因出现周身关节游走性疼痛,加重4~5年。3年前于我院风湿科诊治,明确诊为类风湿关节炎。具体用药情况不详。患者症状未改善,现寻求中医治疗。
刻下症:偶有晨僵,右膝疼痛。饮食一般,睡眠一般,小便正常,大便1日2~3次,质正常。舌质红,苔白腻,舌中苔薄,脉弦偏洪。
西医诊断:类风湿关节炎。
中医诊断:行痹(痰瘀痹阻证)。
治法:益肾清络,化瘀止痛。
处方:苦参9g,青风藤9g,蔓荆子10g,知母10g,萆薢10g,生黄柏9g,细生地黄30g,炙黄芪30g,老鹳草30g,当归15g,活血藤15g,鸡血藤15g,乌梢蛇10g,蒲公英25g,川蜈蚣1条,雷公藤10g(先煎),制延胡索30g,土茯苓20g,淡全蝎8g,扦扦活15g,鹿衔草30g。

二诊:服药后患者诉周身关节仍有疼痛,偶有晨僵,双手指关节感麻木刺痛,双膝关节游走性疼痛酸胀,食欲欠佳,睡眠一般,二便调。舌质红,苔黄腻,脉弦偏数。上方中去鹿衔草,加羌活、独活各10g,防风9g,防己9g,生薏苡仁、炒薏苡仁各20g,石斛20g,共14剂。
三诊:服药后双手指间关节疼痛酸胀,但较前明显减轻,右膝关节未见明显疼痛,余无特殊不适。血液检查示:血沉63mm/h,类风湿因子163.9U/mL,C反应蛋白64.8mg/L。续方14剂。
四诊:双手指间关节疼痛明显减轻,余无特殊不适。续方20剂,以固疗效。


按语

本例患者病程较长,疼痛、麻木较显著,故治疗有别于其他痹证,尤其要重视痰瘀胶结既是本病的病因,更是本病后期的结果。认识到这一点对深入研究痹证的病理实质,提高临床疗效有着重要的意义。
方中重用黄芪补气,促进血行以治全身麻木症状鸡血藤、活血藤配伍既可活血行血,又可补血养血,舒筋活络,为李济仁治疗经脉不畅、络脉不和病证的常用药对,对于血虚不养筋而兼血瘀的痹证患者,二药相得益彰,以期补血而不滋腻,活血而不伤气;患者晨僵明显,双膝关节疼痛,屈伸不利,用羌活、独活散瘀活血,祛风活络,且独活尤善治下肢;李济仁配伍,全身兼顾。

雷公藤具有免疫调节、改善微循环、抗炎镇痛等作用,虽其毒副作用让诸多医者望而却步,但是只要在治疗时对准了病情,以及应用正确的煎煮方法,对于顽痹的治疗作用显著;土茯苓、苦参泻浊解毒;痹证痰瘀阻滞型久病邪深,宜尽早配合虫类,搜剔痰瘀之品,故用乌梢蛇、川蜈蚣以搜风通络、破瘀逐痰;青风藤等藤枝类药物,善走经络,引药直达病所,通络止痛,增强药效。
对于顽痹,临床治疗最终目的是控制和预防关节破坏、功能丧失,减轻症状、提高生活质量,李济仁在治疗上除针对寒热外,兼以祛瘀、化痰、通络、扶正之法进行深入研究,进而总结出有效的治疗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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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儿科用药技巧心得,记住这“二防止,一掌握”

我的儿科用药技巧心得,记住这“二防止,一掌握”

中医书友会 

I导读:治小儿病要考虑的远比成人要多,“稍呆则滞,稍重则伤”。比如在作者总结的经验中可以看到,脾虚有湿应尽量避免辛燥而选择淡渗,阴虚又要避免厚重滋腻。针对同样病机成人有多种治法,面对小儿则要尽量选轻灵的那一种。

—本文约2800字,预计阅读7分钟—

小儿临床用药心得
作者/玉振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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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玉振熹,1933年3月生,广西扶绥县人。曾参加中国人民解放军,任连卫生员。1962年7月毕业于广西中医学院、留校任教。先后任儿科教研室主任,中医函授教研室主任,职称教授。系中国中医药学会儿科学会等一、二届理事、常务理事、高等中医药教育研究会儿科临床研究会副理事长,广西中医药学会常务理事、儿科分会主任委员。参加过全国高等中医药院校第四版和规划、教材《中医儿科学》的编写,参加编写出版的有《南方医话》《实用中医学》《小儿杂症》《奇难杂症效方精选》等著作14部(本),其中担任副主编、第一作者的有6部(本),在国内中医药刊物发表学术论文40余篇,获优秀论文2篇,优秀著作三等奖1篇。创立了“温感煎”等治疗儿科常见病的有效方剂12首。

小儿正处在生长发育阶段,“形气未充,脏腑娇嫩”,具有“易实易虚”的特点。


吴鞠通在《温病条辨·解儿难》中指出:“其脏腑薄,藩篱疏,易于传变。肌肤嫩,神气怯,易于感触。其用药也,稍呆则滞,稍重则伤,稍不对证,则莫知其乡,捉风捕影。……”



中药有四气五味之偏性,“苦寒最能伐生发之气,辛热足以耗损真阴”。此外,中药煎剂大多具有特殊气味,小儿往往拒饮。
因此,如何根据小儿特点及药物的偏性选用方药,既保证疗效,又做到用药适中,不滞不伤,这是儿科临床工作者必须注意的问题。下面谈谈个人的一些心得。

一、注意防止伤伐胃气
小儿脾胃功能较弱,若滥用滋补或过用苦寒药物,常易引起腻滞不化,胃纳呆滞,生成痞证,或生伐胃气,引起脾胃虚寒,每致发生泄泻。上述吴氏所说的“稍呆则滞,稍重则伤”,就是指此而言。


为了避免这方面的弊病,我在临床用药时力求做到凉而不寒。热而不燥,滋补适中。




如治疗湿热痢疾或泄泻,我一般不用或少用黄芩、黄连之类苦寒药物,而喜欢用银花、木棉花、鸡蛋花、葛根、凤尾草、人苋、鸡矢藤等苦寒性味较微缓之品。实践证明,上述几味药物清热利湿功效很好,治疗湿热痢疾、泄泻的效果不逊于芩、连。

脾胃虚寒,治应温阳健脾,但温阳药多为辛燥之品,易伤津阴。在这方面,我掌握的原则是:能用其它温阳健脾药的,就不用辛燥太过的药物,或只用小量。

如治疗脾虚湿盛的泄泻,苍术、砂仁本属良药,但防其辛燥,我多用炒扁豆、炒薏仁,或白术加佩兰,而不用苍术、砂仁。有时即使要用,其量亦较小,如苍术一般不超过4克,砂仁一般不超过2克。

脾阳虚较甚的病者,在附子、肉桂、干姜、良姜、吴萸等温里药中,我多选用性较附桂缓、而温中散寒之力强于良姜、吴萸的干姜,并注意适可而止。

小儿热病居多,热为阳邪,易劫津液,因此津阴不足,阴虚是小儿常见的一种证候,养阴是常用的一种治法。养阴药中,有些比较腻滞,过早使用容易留邪,用的量较大或时间较长则易滞胃,影响食欲,甚至引起“积滞”。

为了避免上述弊病,我除了注意掌握病机适时用药外,一般多选用生地、麦冬、女贞、石斛、杞子、桑椹、沙参、白芍、旱莲草、丹皮、百合、天冬等不甚滋腻之品,而少用玉竹、阿胶、熟地、龟板、鳖甲、黄精一类比较滋腻的药物。

如对流行性乙型脑炎后期出现胃阴不足,证见干呕、潮热、便结、舌红少苔的患儿,在选用益胃汤治疗时,我常以石斛、鲜芦根易方中的玉竹,因为热病后期胃气初复,早用滋腻之品,势必影响胃纳。


二、注意防止攻伐及利水太过耗损津阴

小儿为稚阳之体,患温热病固然易劫津阴,用药上若过于攻伐及利水,亦常引起津阴不足、阴虚之证罹生。


故我在临床上除防辛燥劫阴外,亦比较注意防止利水过多伤阴的情况。


首先少用或不用木通、防己、黑白丑、商陆等药物,因为这些药物虽有较好的利水作用,但易伤肾阴。
近年来每见有报道使用木通而引起急性肾功能衰竭的。“小儿脏腑柔弱,全而未壮”,若过用利水,则易“稍重则伤”。因此,遇到水肿的病儿,须用利水药时,我多选用茯苓、茅根、车前、泽泻、大腹皮、茯苓皮、通草一类性味甘寒、渗淡利水的药物。
其次是注意利水适可而止,避免因长期或过量使用利水药引起伤肾阴。如治疗急性肾炎水肿,一般以利水为主,待水肿消退十有七八之后,便应减少利水药的使用,同时加用扶正药,以防因利水而伤正气,
在这种情况下,我即改用具有“三补三泻”特点的六味地黄汤为主,做到利中有补,补中有利,补利兼施。至于运用过程中,何时偏重“三补”,何时偏重“三泻”,则视病儿水肿情况及体质而定。


如水肿仍较明显、小便量仍少者重用茯苓、泽泻;

水肿已基本消退、尿量正常及体质较差者,则重用淮山、萸肉、地黄。

水肿完全消退,症状全部消失后,则以重用“三补”的六味地黄汤,或健脾补气的参苓白术散加减巩固治疗4~8周。



几年来,我用这种办法治疗了30多例急性肾炎水肿病儿,并追访过其中的部分病儿,未发现有伤肾的。

三、注意选用小儿便于服用的药物

味苦的药物不仅易伤伐生气,同时由于味苦,气味较浓,小儿往往不愿多服或拒服,从而给中药治疗带来一定的困难。


吴鞠通认为:“调小儿之味,宜甘多酸少。凡用苦寒必多用甘寒监之”。为了便于小儿服用,应尽量选用那些苦味不大的药物。



如治疗风热外感的辛凉解表药物中,桑叶、薄荷、蝉蜕、葛根、竹叶、芦根,性味比较平淡,煎成药汤气味较淡薄,小儿容易接受,应列为首选药物。
银花、菊花、牛蒡子味苦而不甚,若用量轻,配伍较平淡之药物,小儿仍能接受,可列为次选药物。
连翘、青蒿、柴胡,味比较苦,小儿往往拒饮,可不选或少选。但如果用作清热解毒治疗温热病证,则菊花、连翘、银花、板蓝根又应列为首选药物,因其苦味比黄芩、黄连、黄柏少。
上面提到的治疗湿热痢疾或泄泻的药物选用,不仅是为了防止苦寒伤胃,也考虑到药物苦味较小,易为小儿所接受这一点。
此外,还要注意给药方法。例如汤药煎取量不要太多,并宜多次少量服用;在不影响药性和疗效的情况下,配制或服用时可加适当的调味品。


以上用药心得,概括起来是,注意二防一掌握:

防伤脾胃生发之气,用药热而不燥,凉而不寒;
防伤津阴,攻伐适度,利水适中;

掌握病机,有是证用是药,药味宜甘淡,少量多次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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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祖高明,神秀也不丢人!

六祖高明,神秀也不丢人!

贾题韬 

【童子引至偈前礼拜,慧能曰:‘慧能不识字,请上人为读。’时有江州别驾,姓张名日用,便高声读。慧能闻己,遂言:‘亦有一偈,望别驾为书。’别驾言:‘汝亦作偈,其事希有!’慧能向别驾言:‘欲学无上菩提,不得轻于初学。下下人有上上智,上上人有没意智。’别驾言:‘汝但诵偈,吾为汝书。汝若得法,先须度吾,勿忘此言。’慧能偈曰:‘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从这段文中,可以看到六祖的大智大慧,他能见机而作,又不失分寸,对世间法了然于胸,不露痕迹。他请张别驾书偈时,还随口说出了‘下下人有上上智,上上人有没意智’这种震凡骇俗的奇特语来,与神秀作偈时所表现的矛盾和紧张的情绪形成鲜明的对照。仅从文字表面上的气氛而言,也远非神秀可比。
针对神秀‘我空法有’的思想,六祖旗帜鲜明地提出‘一切法空’,甚至菩提也空。‘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是认为佛性本来清净的那个心也是不能执著的,也是空无自性的。‘本来无一物’,这不是‘一切法空’又是什么呢?全部《中论》也不外这一句。你想,在内觉得有个实有的佛性,在外又觉得有个实有的尘埃,而且尘埃还要把这个佛性污染,于是要去拂拭……这样纠缠下去,你怎么空得了呢?又怎么解脱得了呢?‘何处惹尘埃’就与之相反,对内不再认为有什么佛性,对外也不再认为有什么尘埃,一切法空、一切法无自性,对任何物件,世间的、出世间的、凡的、圣的都是没有任何区别的。所以,要找一个实在的佛性是找不到的。《金刚经》说:‘若以色见我,从音声求我,是人行邪道,不能见如来。’
要开悟,就是直下开悟,就得言语道断。如果还有思维活动,还有分别心,那说绝对开悟不了。外没有尘埃,内没有分别的心,就在此时,一切放下,要在这上面好好参,这才叫过关,过概念活动、分别思维的这个关。若过不了,无论你聪明上天,也只能达到解悟。
不是说开悟见道就不要思想,不要概念了。若不要,我们在这儿讲什么!祖师们那么多语录又讲什么!但是,在开悟这个关口上,只要概念活动仍在,那么其内就必然有个能解的心,其外就必然有个能解的物。所以,不论你在上面解释得多么透彻,说心也好,说空也好,说无也好,说非空非有也好,说即空即有也好,都是在概念活动之中,就不可思议,也还是在思议。因此有必要让概念活动停那么一下,感受那么一下,这就是开悟的关,这说是‘言语道断,心行处灭’。
在这里我要强调一点,在《坛经》中有不少矛盾之处。神秀‘时时勤拂拭,勿使惹尘埃’那一套方法,六祖实际上仍在提倡,这是什么道理?五祖问的是见地,而不是行持,行持并不能代表见地。六祖文化不高,直说见地,并没有向五祖汇报他的行持。而神秀则见不到,只能就行持来表现自己的见地。
要知道,在实地的修行中,又怎能反对神秀的这种方法呢?神秀也并不丢人,见地不是在分别思维中来的。有人讲禅宗分不清这两点,妄评二位大师的高低,这是不行的。我们提倡见地和行持的统一,有行持未必见地上得去,而有见地必然行持也跟得上,没有行持的见地则必然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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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杵的释义

金钢铃杵的释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