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代變了,政治爭取方式也變了,從議會內的「擲蕉」到立會外的「苦行」,處處均表現出突顯個人主
義的重要性,「我與別人不同」,成了一新政治潮流一些指定動作,撇開「個人追逐虛榮」不談 (本來就是! )
,「自我膨脹」的政治表現,令人很懷疑參予者的真正動機,是尋我自我存在方式?自我迷惑者便是存在主義者,是否很懷疑自我在社會的价值呢?
「八十後」一眾也好,「五區總辭」一眾也好,無論在爭取或反對政府各方面施政,總是把「公義」天秤拿在手上,認為順「我」就「公義」,逆我就違返民 意,雖知人間「价值」本來就相對,「今是」可能是「作非」,「作是」可能是「今非」,法庭可能解決到一些社會上「民事」或「刑事」的糾紛,但政治事件的 「公義」,法庭卻不宜過份沾手,政治只宜政治解決 ( 首席大法官李國能如是說 )。政治只是權力遊戲,其存在只有一種意義,就是為了「眾人的好」( Public Interest ) 而存在,但誰是「眾人」呢?今天中國十三億百姓的「眾」,還是香港七百萬人才是「眾」,又或是菜園村數百户人又可以是「眾」,仔細思巧他人的利益,墨家稱 為「兼愛」,佛家稱為「悲」,但真悲要喜捨,要懂得犧牲「小我」,人若自我過盛,以為公義永遠在「我」方,只會自討苦吃,難言「兼愛」。
「八十後」一眾也好,「五區總辭」一眾也好,無論在爭取或反對政府各方面施政,總是把「公義」天秤拿在手上,認為順「我」就「公義」,逆我就違返民 意,雖知人間「价值」本來就相對,「今是」可能是「作非」,「作是」可能是「今非」,法庭可能解決到一些社會上「民事」或「刑事」的糾紛,但政治事件的 「公義」,法庭卻不宜過份沾手,政治只宜政治解決 ( 首席大法官李國能如是說 )。政治只是權力遊戲,其存在只有一種意義,就是為了「眾人的好」( Public Interest ) 而存在,但誰是「眾人」呢?今天中國十三億百姓的「眾」,還是香港七百萬人才是「眾」,又或是菜園村數百户人又可以是「眾」,仔細思巧他人的利益,墨家稱 為「兼愛」,佛家稱為「悲」,但真悲要喜捨,要懂得犧牲「小我」,人若自我過盛,以為公義永遠在「我」方,只會自討苦吃,難言「兼愛」。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